苏结合汤普金斯的星象研究
约翰·艾迪(John Eddy)和查尔斯·哈维(Charles Harvey)都提出,相位的意义部分来自于星图被分成多少等份——换句话说,360°的圆必须被分成一些等份才能形成一些相位。
就同余而言,圆周没有被分成任何相等的部分,所以这个相位与数字“1”有关,也就是有“一”的概念。我们可以说“1”是合的核心含义,因为这两颗行星的能量融合在一起。像所有相位一样,越接近精确相位,其影响越强。精确的相位就像两个铃铛同时响,很难区分它们发出的声音。同样,合相的行星也很难看到彼此。如果两颗行星形成精确的合相,那么有这个相位的人会认为两颗行星是一样的;别人或许能看出来他们有不同的特点,但案例本身感觉是同一个能量。
比如某人的太阳与水星合相,就会强烈认同所谓的“合理性”。他们会完全认同自己的想法、观点和言语。一个没有这种相位的人,很容易发现自己的想法、思想、观点都不是自己;也就是说,他的思想和言语只是整个人格的一部分,不一定能代表他。
所以,连词具有相当主观的性质,拥有这方面的人往往意识不到它压倒一切的力量。有时候这方面的特点看不清楚是因为你会假设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身材,所以你没有自己的个人特点。尤其是与月亮合相的人,很容易受到这种主观能量的影响,因为涉及太阳的合相总是会影响一个人的身份。
一般来说,组合就像脸上的胎记,只有照镜子的时候才能看到(尤其是涉及到日月组合的时候)。虽然我们能感觉到脸上有胎记,但是因为无法直接看到,所以很难描述出来,所以需要一面镜子来看清自己的真相。一开始一想到镜子或者其他人,我们就会走出自我中心,开始谈论其他人,也就是谈论关系、他人或者对立面。
当太阳和月亮相遇,也就是所谓的新月,你实际上看不到月亮;这表明阶段的组合具有“盲点”的含义。
星图中有很多巧合的人,往往有一种自发的独立的天性。他们不寻找自我定义,也不依赖外界来确认自己的身份,所以不太倾向于怀疑自己。就好像他们不用通过镜子看自己一样。显然,这也意味着他们很难通过与他人的互动来认识自己。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一个画家在画自画像的时候从来不照镜子,也不看自己的照片,会发生什么。我觉得画家画的自己一定和真实状态有很大的出入。简而言之,见面带来的是非常主观的倾向,镜子或者照片可以让它变得更加客观。
我发现新月出生的人很少寻求占星师或心理治疗师的帮助。他们非常清楚自己的方向或目标,但可能并不完全清楚,因为只有通过与他人的互动,我们才能充分了解自己,成为一个更加和谐的人,更加清楚自己和整个社会的复杂方面。
合相很容易找出来,因为能量集中在一个很小的区域,所以一直是观测星图的重点,尤其是涉及到个人行星的时候。一张照片,就像房子里的壁炉,会立刻成为关注的焦点。
没有好或坏,容易或困难的因素,它就在那里。至于两个星球怎么相处,就看他们能不能融合在一起了。比如月亮和金星相遇的时候,不容易改变原来的柔顺。如果月亮和土星合相,肯定不会感到很舒服,因为这个人的滋养能力和自发的情绪反应(月亮)会受到谨慎、自制力、恐惧、责任、义务和被控制的能量(土星)的影响。
因为能量融合带来的效应,合相的行星,尤其是几个合相的行星,会变得难以解释,必须仔细综合判断。通常,外行星对内行星有很大的影响。因为大部分的合相会连接到地图中的其他行星或交点,所以必须慎重考虑。
如果有三颗或三颗以上的行星合相,且在8以内,就是所谓的“星座”。当然,星座会强化同余所代表的特征,所以星座在一张星图中显然是非常重要或者应该是关注的焦点,但是因为星座的能量是连在一起的,所以解释起来会变得相当困难。有一种说法是,星座可能成为案件的盲点;他将很难意识到自己在相关领域的态度有多么偏颇。因为我们必须找到解释恒星群的方法,我们不妨先把最强或最突出的行星分离出来。
以上面提到的伊诺克·鲍威尔(英国政治家)的地图为例(见上图)。我们可以先把水星和冥王星分开,因为它们是这组恒星中的关键点。水星是双子座的主导行星,这六组行星落在那里,水星落在自己的星座,冥王星很重要,因为它的能量最重。这组明星的代表鲍威尔是一个很强的沟通者,喜欢谈论一些忌讳的问题,是集体阴影的代言人。此人认同(太阳)是理性逻辑(落在双子座,水星极其强化),非常重视知识,热爱(金星)语言,可能把语言当成美好的东西;但他也可能对(冥王星)这个概念很痴迷,习惯用强势的态度去沟通。我们可以这样一直讲解下去,希望读者能明白大意。
在这个例子中,星座在第五宫,但通过守护关系,这个星座实际上影响了整个地图——至少它会影响由太阳、水星、金星或冥王星主宰的宫位。心理学家可能会把这种情况描述为“复杂”。如果我们考虑这些宫位中的任何一颗行星及其相位,我们可以将这组恒星视为鲍威尔一生的关键。(十二星座/天文/)
伊诺克·鲍威尔是著名的英国议员。他的一些带有种族歧视的激烈言论是老一辈人所熟悉的,他的观点表达方式非常强烈。他可以说是一个知识分子,但过于强调理性思考,学术言论相当枯燥。他会说八种语言,包括一些早已消亡的语言,比如希腊语和拉丁语。战时在情报部门任职,也体现了水明掌握秘密情报的能力。从一次公开采访中我们可以知道,他觉得最舒服的示爱方式就是写诗。他喜欢强有力的音乐,如瓦格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