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加米拉之战的过程:戈加米拉之战的结果和历史评价。
战斗开始了
公元前331年9月初,在彻底平定埃及之后,亚历山大终于率领大军从叙利亚北部进入两河流域,进军波斯腹地。经过两年的征战,亚历山大现在控制了孟菲斯、萨迪斯、大马士革等著名城市,财力远超之前。他把大量的金银送回马其顿招募更多的军队。约15000援军在亚历山大东征途中前来会师。这样,在米拉之战之前,亚历山大的军队得到了加强,总数近5万人。其中步兵4万人,包括1.8万重型步兵;7000名骑兵,包括2000名警卫。
与200多年后进军波斯的克拉苏不同,亚历山大在选择行军路线时非常谨慎。渡过幼发拉底河后,他没有立即南下,而是继续向东渡过底格里斯河,然后沿库尔德山脉南下,从而避开了幼发拉底河上游的沙漠地区。亚历山大为了保证自己的后勤补给线,在行军路线上修建了三座城市,并部署了守备部队。马其顿军队一路上被波斯青骑尾随,不用说是大流士三世的侦察部队。波斯王显然是想诱敌深入,马其顿军队毫无抵抗地安全渡过了两河。大流士三世的策略相当务实。波斯军队有几十万,粮草消耗惊人。越靠近巴比伦,物流供应压力越小;相反,马其顿军队远攻,越深入两河流域腹地,后勤补给压力越大。
相比伊苏斯之战前有明确指挥权的波斯国王,大流士三世此时判了两个人。伊苏斯之战的失败严重动摇了大流士三世的声誉,包括皇太后、皇后和王子在内的所有王室成员都落入敌手,这对大流士三世的自尊心和荣誉感造成了致命的打击。亚历山大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把波斯王室作为人质留在身边,并以礼相待。在戈加米拉之战序幕阶段的一系列心理较量中,亚历山大以征服者的居高临下姿态,傲慢地两次拒绝了波斯国王割让领土、支付赔款赎回人质的提议,成功重挫了大流士三世的自信心,期待大流士三世对亲人的焦虑干扰他对战役的策划和指挥。在米拉的戈加战役前夕,大流士三世压力巨大,希望进行一场决定性的战斗来挽救他的帝国、家庭和尊严。这一定是一场公平而完美的胜利,因为任何瑕疵都会阻止大流士三世洗刷耻辱,完成自我救赎。
然而,发生在戈加米拉战役之前的一个天文现象已经决定了这场战役的结果。据经典史料记载,战斗爆发前11天有一次日食。现代科学家计算出这次日食的时间是公元前3365438年9月20日+0。《巴比伦天文日记》是这样记载的:“大流士三世第五年乌鲁鲁月13日发生月全食,月亮全黑,挡住木星,四指之外的土星可见。日全食时,西风劲吹;明月归来,转东风。”
日食发生时,马其顿军队刚刚渡过底格里斯河,而波斯军队正在南方100公里处等待。据古典史料记载,当晚马其顿阵营一片混乱,马其顿士兵大呼小叫,抱怨亚历山大带他们到天涯海角,攻打他国,招致众神震怒,掩盖了月亮的光辉。亚历山大命令军中牧师阿里斯坦德出面,声称希腊人崇拜太阳神阿波罗,波斯人崇拜月亮女神阿斯塔特,所以月食是对敌的征兆,勉强平息了大家的恐慌。几天后,夜空中出现了一场流星雨。不用说,这又让马其顿人感到不安。亚历山大只好下令就地扎营,在原地呆了四天。
月食之夜,波斯阵营也是一片恐慌气氛。不幸的是,大流士三世对这种情况无能为力。数百年来,巴比伦的天文学家一直利用天象来预测国家大事。根据他们的经文,这次日食是波斯国王死亡的征兆。日食中强劲的西风预示着征服者将从西方而来;日食后转向东风,意味着战败者必须逃往东方才能得救。古巴比伦的天文学类似于中国古代的易经,是波斯贵族的必修课,波斯人对此深信不疑。日食那天,所有对天文学略知一二的波斯贵族,包括大流士三世本人,都明白波斯帝国在劫难逃。
可能是基于这个原因,9月24日,大流士三世派特使去见亚历山大,第三次请求停战,愿意割让幼发拉底河以西的全部波斯领土,赔偿3万他连得黄金,并把一位公主许配给他作为条件。因为这件事,亚历山大召集将领开会,当场宣读了大流士三世的信。以帕格瑙德为首的大多数在场的马其顿将军表示,大流士三世的提议是可以接受的。帕格诺对亚历山大说:“如果我是亚历山大,我会接受这些条件。”。亚历山大毫不留情地反驳道:“如果我是帕·马格诺,我自然会接受这些条件。”。对于野心勃勃的亚历山大来说,他心目中的战利品是整个波斯帝国,而不仅仅是西方的一个角落。
罗马历史学家柯丘斯(Coccius)记载,大流士三世得知亚历山大再次拒绝他的求和时,悲痛地哭喊:“亚历山大,我到底对你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是不是你的一个亲人被我杀了,所以我的暴行就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大流士三世此时,可以说哭是不应该的,是无效的。几天后,大流士三世举行战前阅兵,对几十万军队说:“你们坚定不移的忠诚让我相信,我依然是你们的国王。".他立即号召大家为亲人和祖先的坟墓而战:“我们会为生存而战,你的父母和妻子会像我的家人一样落入敌人手中,除非你以自己的血肉之躯站在敌人面前捍卫亲人的自由。“这句话充分反映了大流士三世战前的绝望和沮丧,也间接反映了整个波斯军队士气的低落。
在高更米拉之战中,亚历山大面对的是人数众多、装备精良的波斯军队,兵力分散,抵抗乏力。他们不再期待胜利,只想最后一次为波斯国王效力。
战斗结果
古典历史学家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有不同的看法。根据阿里翁和普鲁塔克的记载,大流士三世看到赶车人死亡,再次跳上一匹快马逃跑,波斯王的逃跑导致了整个波斯战线的崩溃。科丘斯和迪奥多罗提供了一个更合理的描述:由于战场上漫天的尘土,大流士三世附近的波斯官兵只能隐约看到波斯国王战车上有人被标枪打死,他们都以为是大流士三世本人中枪,generate立即发出一声叫喊。然后整个波斯左翼莫名其妙的崩溃,引发了雪崩效应,波斯中央阵营也很快被歼灭。根据柯克西乌斯的记载,大流士三世拔出了他的砍刀准备自杀,但他不忍心抛弃仍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波斯士兵。犹豫片刻后,他不得不在人群下撤离。由于阿里翁和普鲁塔克著作的巨大影响,大多数现代历史学家倾向于说大流士三世首先逃离了战场。
古巴比伦天文日记提供了这样的记载:“乌鲁鲁二十四月的早晨,世界之王(指亚历山大)竖起了他的战旗。两军激战,国王的士兵一败涂地。军队抛弃了他们的国王,撤退到各自的城市。他们逃到了东方”{这是唯一来自波斯的记录,这显然证实了Cocius和Diodoro的记录。天文日记中所谓的“部队弃王”无疑意味着波斯左翼部队率先溃败。当时波斯左翼两万骑兵对马其顿边防军数千人有显著优势,完全没有被打败的理由。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左翼指挥官Bysu下令全面撤退。也许比丘从远处看到了大流士三世周围的混战,听到了波斯卫兵的哭喊声,断定大流士三世不幸阵亡,战斗毫无意义,于是下令撤退。
波斯左翼和中部战线溃败的时候,马扎尔-e指挥的右翼骑兵几乎在这边取得了胜利。波斯骑兵同时从马其顿左翼的正面和左侧发起进攻,亚美尼亚装甲骑兵以密集的队形一次又一次地攻击马其顿的方阵,不停地侧身。Pa Migneau见形势异常被动,派人向亚历山大求助。Pa Migneau征战五十年,以见多识广,临危不惧而闻名。这个时候他第一时间求救,可见马其顿左翼真的有危险了。亚历山大得到信后,不得不放弃对大流士三世的追击,领导左翼。碰巧进攻马其顿营地的数千波斯骑兵原路返回,半路上与亚历山大卫队相遇,于是此役爆发了最激烈的骑兵战斗。双方都是精锐部队,波斯骑兵急于逃跑,而亚历山大的近卫急于营救同伴,于是殊死一战。这里有60名警卫被杀,数百人受伤。最后,波斯骑兵杀出一条血路逃跑了。
等到亚历山大摆脱波斯骑兵的纠缠,到达马其顿左翼时,局势已经逆转。大流士三世撤退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波斯右翼军团,马扎尔-e立即率部向巴比伦撤退,戈加米拉之战宣告结束。古典史料对这场战役中波斯军队的阵亡人数说法不一。最保守的Coccius也估计有40000人,大部分死于飞行中。马其顿军队打死500人,打伤无数人。几天后,巴比伦总督马扎伊投降,亚历山大不流血进入这座古都,被加冕为“亚洲之王”。
历史评价
总结戈加米拉之战,波斯军队尽了最大努力。大流士三世对马其顿军队的优劣研究得很透彻,战役部署很有针对性。虽然波斯战车的性能不尽如人意,但波斯骑兵充分发挥了机动性的优势。多点进攻,大规模拉动,使得马其顿各条战线同时承受巨大压力,阵型很快就支离破碎。波斯骑兵实现了对中央政府的突破,将马其顿战线一分为二,波斯胜利率先出现。可惜在大流士三世眼里,亲人的安全和波斯国王的尊严显然比国家和军队的存亡更重要。这种指导思想让他在关键时刻错失良机。波斯战线的突然崩溃是偶然的,也是不可避免的。虽然比苏的错误判断是偶然的,但波斯士兵普遍认为波斯帝国是因为战前的日蚀而疲惫不堪。在这种心理阴影下,波斯军队斗志薄弱,经不起意外和挫折。面对亚历山大的致命一击,崩溃只是时间问题。
既然亚历山大愿意在地势平坦开阔、波斯人擅长的加亚米拉打一场运动战,那么他应该预料到了战役初期的被动局面。对于亚历山大来说,赢得这场战役的唯一机会就是抓住大流士三世指挥的漏洞,在马其顿防线被波斯骑兵攻破,阵营分崩离析之前,发动致命一击。这无疑是一场赌博。亚历山大本来就是在和时间赛跑。如果波斯中央战线的缺口后来出现,或者近卫的向心突击不能马上达到目的,那么摇摇欲坠的马其顿防线肯定会先崩溃。亚历山大已经不是第一次让自己的士兵陷入最后一搏的绝境了。无论是在Isus还是在戈加米拉,马其顿军队只有一种取胜的方法,如果他们失败了,他们将永远无法逃脱。亚历山大之战给人印象最深的不是战术安排和战役指挥,而是他孤注一掷、舍生忘死的霸气态度。戈加米拉之战是一场后人无法模仿和复制的胜利。只有天之骄子才能取得如此令人难以置信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