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肯尼迪没有被暗杀,今天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这位46岁的哈佛毕业生和后来的美国总统的死似乎意义重大,似乎改变了整个历史。或许这种说法有些夸张,但也不过分。至少这件事改变了美国乃至全世界文化发展的轨迹。根据美国小说家查尔斯·麦卡利的说法,达拉斯的暗杀事件给三分之一的美国人留下了“难以愈合的创伤”。如果我们把世界看成一个整体,把一切都看成是相互关联的,那么肯尼迪的死就像是第一张多米诺骨牌。
“美丽将会震撼人心”
肯尼迪死后,美国人发现这个世界荒凉而陌生。主流文化和它所代表的政治理念也变得可疑,人们更倾向于愤世嫉俗和怀疑。著名民谣组合“西蒙与加芬克尔”在1967的歌曲《美国》中唱出了这样的情感:“...她说那个穿斜纹大衣的人是间谍/我说,小心点/他弓下真的是摄像头”。
对讽刺和荒诞的热爱也成为后肯尼迪时代的文化特征,对阴谋论的热衷也成为兰尼·布鲁斯和莫特·萨勒等喜剧讽刺作家“病态幽默”的核心。随着美国在肯尼迪可能试图避免的越南战争泥潭中越陷越深,文化消费者变得更愿意在电影和电视中直接描述暴力。在这一点上,著名的泽普鲁德电影影响深远。这是一部26秒、8毫米的“家庭电影”,讲述了肯尼迪被达拉斯服装店老板亚伯拉罕·扎普鲁德(Abraham Zapruder)爆头的全过程。现在你甚至可以购买泽普鲁德的电影、视频或DVD。
《雌雄大盗》的高潮场景明显受到了泽普鲁德电影的影响。那时候,克莱德和邦妮的身体似乎在随着枪响的节奏跳舞。在死亡的过程中,有那么一瞬间,身体不再是身体,它变成了某种东西,并呈现出某种丑陋的审美。正如超现实主义者安德烈·布勒东曾公开宣称的那样:“美将是震撼人心的,否则就不是美”。这种丑陋的审美不仅在《雌雄大盗》中得到了充分的展现,在其他像《稻草狗》、《出租车司机》、《放大》、《撞车》、《全金属夹克》这样的电影中也有出现。奥利弗·斯通刺杀肯尼迪让人们明白了这一事件在美国现代史上是多么的神秘和复杂。
“时代变了”
其实不光是电影,大部分不强调史实的“小说”都对肯尼迪事件情有独钟。其中最著名的是唐·德里罗的《天秤座》,但主角不是肯尼迪,而是虚构描述刺客哈维·奥斯瓦尔德的经历。由布拉德利·奥尼尔和L·E·西摩撰写的最近出版的非虚构书籍《死亡三角》将肯尼迪的死归咎于中央情报局控制的南越政府和法国全球毒品财团以及新奥尔良黑手党的共同努力。更有甚者,似乎会影响一个人的性生活。在伍迪·艾伦的1977电影《安妮·霍尔》中,主人公发现自己无法与妻子发生性关系,他无法摆脱自己的困惑,即美国政府在肯尼迪遇刺事件上系统性地欺骗公众。
肯尼迪的去世对摇滚音乐人的影响也是巨大的。从65438到0963,鲍勃·迪伦以最快的速度发布了《时代变了》这张唱片,表达了他对这一事件的反应。从菲尔·奥克斯的重要音乐家,“达门”到“鸟”都在他们的作品中回应了这一事件。民谣歌手埃里克·安德森说:“肯尼迪代表着充满希望和魅力的东西,一只投下巨大阴影让你感到安全的鸟,那只鸟在半空中被击中了。空气中充满了羽毛。我们现在暴露在耀眼的阳光和仇恨中。带来了丑恶,道德观彻底改变。错误的事情发生了,错误的事情正在发生。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只知道它会发生。